原創(chuàng) 在沒有漢語拼音的古代,古人這么學(xué)習(xí)漢字,網(wǎng)友驚呼古人智慧
原標題:在沒有漢語拼音的古代,古人這么學(xué)習(xí)漢字,網(wǎng)友驚呼古人智慧
漢語拼音的發(fā)明直接促進了中國漢字的發(fā)展進程,但是在中國的古代沒有漢語拼音的時候,古人是怎么通過學(xué)習(xí)認識漢字的呢?而且老師是怎么教學(xué)生識字?難道僅僅是憑借直接看嗎?其實古人在就發(fā)明了一套完整的方法來傳播文化,真是敬佩古人的智慧
直接上個最簡單的,保證一看就懂:
1、當:都郎切——d(u)+(l)ang=dang;
2、東:德紅切——d(e)+(h)ong=dong;
3、公:古紅切——G(u)+(h)ong=hong;
以上的三個例子都是取第一個字A的聲母,取第二個字B的韻母,把這幾個字重復(fù)快讀,你就會發(fā)現(xiàn)它能產(chǎn)生拼音的效果。比如:“都郎”!“都郎”!“都郎”!就變成了“當”對不?“德紅”!“德紅”!“德紅”!就變成了“東”對不?“古紅”!“古紅”!“古紅”!就變成了“公”對不?是不是好神奇了???其實,就是下面這個道理,以“當”字為例:都,在古代的讀音標注中叫“韻部”——相當于拼音的聲母;郎,在古代的讀音標準中叫“韻腹/韻尾”——相當于拼音韻母。至于后面的“切”字是啥意思?注意,“切”本身是一個動詞,意思是讓我們在兩個字的組合讀音中,“切”出一個音來——可謂相當形象生動。這,就是傳說中的《切韻》了~!隋代《切韻》是中國史上的第一部“韻書”——何為“韻”?其實就是和“拼音”一個意思,總之就是指標準的讀法??赡苡信笥褧柫耍杭热还糯鷽]有拼音,那你上面舉的例子里,是怎么知道“都”就是“du”?“郎”就是“l(fā)ang”?你要是這樣問我,我是真的沒有答案了~因為,這已經(jīng)不可考,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只要是古代韻書中歸為“韻部”的那些字,它的讀音就是已經(jīng)確定了的。說到這,就得先解釋另一件事了。雖然,韻書要到隋朝才出現(xiàn)。
而且,自有正史的夏商周三代起,一直到清雍正的3000~4000多年時間里,我國歷史上從未試過推動“語同音”。
注:清代雍正曾設(shè)“正音館”,以北京話為國語——老北京話,不是今天的北京話,要求全國執(zhí)行,但是后來也不了了之,所以要“留”到新中國誕生,才終于完成。盡管如此,但是這并不代表在幾千年歷史長河中,就沒有語言教學(xué)??鬃佑幸痪浯蠹叶际炷茉?shù)脑掃€“子所雅言,《詩》《書》執(zhí)禮”還記得不?這句話的意思是,要學(xué)習(xí)周代的書籍《詩》《書》就一定要用“雅言”。這個雅言一般主流觀點都認為是作為統(tǒng)治者的姬周人使用的關(guān)中(長安)方言,而姬周人自己的解釋則說這是他們的先輩在夏代時學(xué)習(xí)的夏人之語言(古“夏雅”同音)。但不管如何,從孔子與雅言的這個例子就可以得知,古代人不可能因為沒有發(fā)明音標或韻法,就沒有語言教學(xué),如果都不推廣語言的話,那周天子怎么和天下諸侯溝通?
識字知書的士大夫階層又怎么和諸侯溝通?所以說,追溯到隋以前的晉、漢、秦,乃至周商夏,都一定程度存在“語同音”的,起碼上流階層都會同一門語言。我們不知道的,只是上古三代到底是用什么樣的韻法而已。目前可查最久遠的語言教材是來自先秦時期的《史籀篇》和《爾雅》。
兩書均被《后漢書.文藝志》所收錄,其中《爾雅》保存得比較好,共有3卷20篇,并且一直流傳了下來,而《史籀篇》則已經(jīng)佚失,只在《說文解字》中保留了223個字。我們都知道秦始皇推動了中華民族史上的第一次“書同文”,那么,我們也可以由此想象到,既然書已同文,則“語同音”也會在一定程度上開始自然而然地推動普及,因為原來的六國人的文字與秦國是完全不同的,那么再用他們自己的文字讀音去讀秦帝國制訂的書本已變成不可能。
所以,《史籀篇》和《爾雅》,與秦始皇時代的《倉頡》《爰歷》《博學(xué)》的5大先秦辭書就成了中國史上最早的文字讀學(xué)教材。后來,進入西漢時期,又有了《凡將》《訓(xùn)纂》《滂喜》《急就》等相關(guān)著述。因此,我認為影響極其深遠的東漢許慎之巨作《說文解字》的基礎(chǔ)就是來自這些前人之作?!墩f文》全書收錄9353字,又有古文、籀文等異體同文1163字,合共解釋了十三萬余字,幾乎奠定了所有漢字的字義與來源,以及讀音。許慎在這10幾萬字中共提煉出來540個部首,在辨識文字的聲讀時,他使用的方法主要就是“讀若法”和“直注法”?!局弊⒎ā烤筒欢嘟忉屃恕褪且呀?jīng)確定的讀音。龢,《說文解字》注:從龠禾聲。讀與和同。
【讀若法】從象形文字的“形聲形義”的創(chuàng)造理念出發(fā),把同一部首或偏旁的字歸類為同一聲部,然后在部首或偏旁中取其中之一來作為文字的“聲旁”,以表示它的讀音。如“坪”,《說文解字》注:從土從平,平亦聲。“平”就是它的聲旁,所以它的讀音就是“ping”。而那個“亦聲”的意思,則是指在釋讀的時候,要么從形聲的角度出發(fā),要么從會意的角度出發(fā)去解讀字音(凡言亦聲者,會意兼形聲也)。也就是說,這個“亦聲字”不是一個可以“一鍵到位”的讀音技巧。比如“吏”這個字,《說文》:吏,從一從史,史亦聲。如果是按“形聲”,那么“吏”肯定是讀“shi”,但是正如前面所說,要么形聲要么會意,而“吏”作為名詞,又是指人,顯然就不適合用“形聲法“釋讀。
所以《說文》又注:“吏之治人,心主於一,故從一”,所以古代時“吏”與“一”應(yīng)該是同聲的,假設(shè)東漢時“一”就是發(fā)“yi”,這就是為了表意的發(fā)音。相信聰明的讀者也留意到了,我們雖然無法百分百肯定東漢時“吏”、“史”、“一”是發(fā)什么音,但是有趣的是,今天這三字的發(fā)音卻確實與《說文解字》的釋音非常接近,把“史”(shi)與“一”(yi)來個“切”音就大致解決了:syi轉(zhuǎn)音成今天我的“l(fā)i”是非??赡芮翼樌沓烧碌氖?。不管如何,今天的“史”、“吏”、“一”還是幾乎還是同一個聲部。所以,為何我們的專家們有辦法復(fù)原古漢語,不得不說,老祖宗的智慧真不簡單。
《說文解字》里還有一種讀音技巧叫“省聲”,這個方法和亦聲不同的地方在于,它沒有必然的“形聲”或“會意”,但是它的釋讀方法卻仍然是以聲旁為讀音,例如:郊,“從邑交聲”(“阝”為邑簡寫)——就是說它的部首是“阝”,但它的聲旁卻是“交”;超,“從走召聲”——它的部首雖然是“走”,但聲旁卻是“召”。這種方法的是因為無法“形聲”也無法“會意”的情況下而創(chuàng)造的,所以“省聲”法并不是一個十分科學(xué)的方法,是許慎的一個折衷選擇,但是這個辦法到了《切韻》誕生后就解決了。值得一提的是,現(xiàn)在很流行一個觀點,說東漢尚未發(fā)明“反切法”(即隋《切韻》中的注音方法),其實這是錯誤的。北齊顏之推在《顏氏家訓(xùn)·音辭篇》云:“孫叔然創(chuàng)爾雅音義,是漢末人獨知反語,至于魏世,此事大行。”陸德明《經(jīng)典釋文》也說:“孫炎始為反語,魏朝以降漸繁?!?/p>
孫炎,字叔然,三國著名經(jīng)學(xué)家,曾為《爾雅》作注,改名《爾雅音義》,里面就有“反語”,方法與后來的“反切”法是一樣。到了隋唐時代,由于漢字歷經(jīng)了近千年,已經(jīng)發(fā)展得相當成熟了,因此在上述的“反切法”的運用,已經(jīng)可以解決絕大部分的文字讀音問題。所以,唐詩宋詞開始大爆發(fā)!
后來有了漢語拼音,漢字的教學(xué)變得容易,漢語的傳播業(yè)變得更加的簡單,這讓中國的漢語走向世界奠定了一個基礎(chǔ),最后還是要感謝漢語拼音的推動者吳玉章,如果沒有他的重視,我們的漢語拼音可能沒有這么簡單的。向前人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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