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籃球賽對校霸口嗨:「這腹肌濕身肯定好看。」
(已完結(jié))
和花癡閨蜜一起去看籃球賽。
打球的間隙校霸陳景辭撩起球衣來擦汗,我能清楚的看見他緊實的六塊腹肌。
我嘖嘖感嘆了一聲:「這腹肌濕身肯定好看。」
我怎么也沒有想到這段話被旁邊錄視頻的路人給錄進去了,這句話讓我在A大一戰(zhàn)成名。
后來——
陳景辭微微瞇起眼睛看我:「就是你想看我濕身?」
我弱弱的問了一句:「可以嗎?」
已完結(jié),點鏈接可以看~
1.
聽說A大要和隔壁學校打聯(lián)誼賽,隔離會來好幾個帥哥。
一聽到這個消息,我和我的花癡姐妹立即就坐不住了,有帥哥的地方當然少不了我們的身影。
球場上一個一個矯健的身影,緊實的肌肉和帥氣的臉蛋。
閨蜜程安安忍不住激動:「寧奕好帥啊!加油!」
相比起程安安的怒吼式看帥哥,我屬于喜歡靜靜的欣賞帥哥的美貌。
場上最矚目的就是陳景辭,他隨意地撩起汗?jié)竦念^發(fā),露出略帶痞氣不羈的眉眼,唇邊揚著張揚的笑容。
我矜持的用手掩飾上揚的嘴角,實則內(nèi)心在尖叫。
不得不說是真的帥??!
正巧陳景辭越過重重的阻礙帥氣地投了一個三分球,他停在旁邊撩起球衣來擦汗,我清楚的看見了他的六塊腹肌。
我沒忍住和程安安口嗨了一把。
我嘖嘖感嘆了一聲:「這腹肌濕身肯定好看?!?/p>
我沒注意到旁邊的女生正在錄視頻。
我繼續(xù)口嗨:「嘖嘖嘖,給腹肌淋點水,讓水珠從腹肌上滑過……」
2.
然后——
因為視頻發(fā)到了網(wǎng)上,我因此在A大徹底火了一把。
底下的評論都在調(diào)侃我。
【你是真姐妹還是真變態(tài),你的想法有點危險?!?/p>
【姐妹你玩的是真的花啊,論變態(tài)我還真比不過你?!?/p>
【救命!我也想看?!?/p>
再然后——
我被當事人找上門了。
我坐在咖啡廳里縮著腦袋想逃避現(xiàn)實,眼睛十分認真的在地面上搜尋地縫。
啊啊啊啊啊給我一條地縫!讓我鉆進去!
陳景辭雙手抱臂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我:「就是你想看我……濕身?」
陳景辭停頓了一會才說出這個令人羞恥的詞。
這個詞直接讓我面色一紅,后面我也不知道我哪里來色膽問出來的。
我弱弱又大膽地開口:「可……可以嗎?」
陳景辭咬牙切齒:「做夢?!?/p>
3.
哦,原來不行啊。
果然天下不可能掉餡餅,老天爺也不可能扔下來一個大帥哥。
我失望地垂頭,沉沉地嘆了一口氣:「好吧?!?/p>
陳景辭挑眉:「你看起來好像很失望?」
我心虛地摸了摸臉頰。
我看起來有這么明顯嗎?
我瘋狂搖搖頭:「沒有,我絕對沒有饞你身體的意思?!?/p>
陳景辭微微瞇了瞇眼睛,顯然不太相信,不想讓他繼續(xù)這個社死的話題,我連忙轉(zhuǎn)移話題。
「那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陳景辭指尖有節(jié)奏的敲響桌面,緩緩啟唇:「你說的那些話對我造成了一些影響,你不打算對我負責嗎?」
負責?我想??!
我當然想對你負責!
我想說我想對你負一輩子的責,但是我不敢說。
我微微挺直身板,心底有些隱秘的期待:「你想讓我怎么負責?」
陳景辭沉思了一會開口:「我們籃球社正好缺一個后勤,作為補償你來給我們當后勤?!?/p>
后勤?
就是能看見很多帥哥的活?還有這種好事?
我的眼神唰地亮起來,飛快的答應:「我去!」
陳景辭擰眉:「你怎么看起來這么激動?后勤沒有你想的這么輕松?!?/p>
我義正嚴辭的說:「你可不要誤會我了,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責任,等我當了后勤,我一定會努力工作,不讓你們有任何的后顧之憂?!?/p>
陳景辭一副看透我的眼神:「你最好是這樣?!?/p>
4.
回到宿舍我和程安安說了這件事,于是就有了兩個人一起尖叫的畫面。
程安安拉著我的手語重心長:「我們姐妹三年,用姐妹一時,這時候你可不能忘了我們的姐妹情深?!?/p>
「你一定要幫我要到寧奕的聯(lián)系方式,姐妹此生的幸福就靠你了。」
我緊緊握著她的手:「你放心交給我?!?/p>
程安安用力點頭:「我們能不能在一起就看你了。」
我們冷靜下來后程安安冷不丁來了一句:「你一句話讓他在A大火了一把,他居然沒有弄死你?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我:「你很希望他弄死我?」
程安安飛快搖頭:「我只是覺得他這么簡單就放過你了?!?/p>
我抿唇沉思了一會:「確實。」
我很慶幸陳景辭沒有讓我寫檢討去廣播站公開道歉,不然我會再一次社死。
身負重任的我第二天就去籃球社報道了。
一推開門五六個長得又高又帥的男人朝我看過來,他們都穿著籃球服露出結(jié)實的肌肉,其中一個朝我打招呼。
「你好,你就是新來的后勤嗎?」
我點點頭:「對,我來報道?!?/p>
他指了指自己:「那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們社團,我叫寧奕?!?/p>
寧弈的手腕一轉(zhuǎn)指向旁邊的幾個人:「這位看起來高高壯壯的是霍維?!?/p>
「這位身高一米九的是梁平?!?/p>
「這位長得白白凈凈的是周亦安?!?/p>
「這位是……」
我悄悄收緊手指在心底暗暗激動,這難道就是被帥哥包圍的感覺嗎?
身后穿來一陣腳步聲,陳景辭走進來。
寧奕走過去勾著陳景辭的肩膀,一臉戲謔地對我說:「這位是我們的隊長,你應該也知道是誰了?!?/p>
我:「知,知道?!?/p>
救命!
他們怎么都知道視頻里的是我!
陳景辭挑唇:「好好干。」
我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我是為了將功補過才來的,我可沒有其他不正當?shù)南敕ā!?/p>
嗯嗯,沒錯我就是這樣想的。
陳景辭冷淡嗤笑:「呵?!?/p>
5.
今天他們和C大組織了一場友誼賽。
作為后勤我?guī)退麄儨蕚浜昧嗣總€人需要的礦泉水放在休息區(qū),又去給他們每個人都拿了一條擦汗的毛巾。
陳景辭有些意外:「你還挺細心的?!?/p>
我輕哼:「那當然了?!?/p>
我可是為了責任在工作!
等C大的學生陸陸續(xù)續(xù)過來后比賽很快就開始了。
比賽開始我就沒什么事做了,我坐在休息區(qū)和兩個候補隊員一起看比賽。
期間我悄悄觀察了一下,C大也有幾個身材很好的帥哥,我沒忍住偷偷拍了一張照片發(fā)給程安安。
我:「圖片?!?/p>
我:「快看帥哥!」
程安安:「啊啊啊啊啊那個小奶狗是我的菜!你果然是我的好姐妹!」
程安安:「話說你怎么在籃球場?今天他們有比賽嗎?」
我:「今天他們打友誼賽,我在旁邊當后勤?!?/p>
程安安:「那寧奕是不是也在?等我兩分鐘我馬上就到!」
我:「你前面不是還說喜歡小奶狗嗎?」
程安安:「奶狗只是過客,寧奕才是真愛!」
「……」
我們真不愧是姐妹。
6.
比賽結(jié)束后我就和他們一起把場地收拾干凈,程安安已經(jīng)摩拳擦掌找機會靠近寧奕。
回到休息室里周亦安舉著一個手表尋找失主。
「這是剛才C大的人給我的,他們清理場地的時候找到的,他們說不是他們的,讓我來問問是不是我們的。」
大家紛紛搖頭。
寧奕開口:「我記得辭哥有一個這個牌子的手表,是不是他的?」
有人跟著附和:「有可能?!?/p>
周亦安詢問道:「誰有空拿去給江哥確認一下?如果不是江哥的話就趕緊還給他們?!?/p>
大家都搖頭說自己沒空,于是幾個腦袋像商量好的一樣,突然齊刷刷地看向我。
我:「......」
我嘆了一口氣:「我有空,我去送吧。」
周亦安二話不說把手表塞我手里:「麻煩你了,江哥平時都喜歡待在他自己的休息室,你可以去找找看?!?/p>
我無奈應下:「好?!?/p>
我按照周亦安給我指的路線來到一扇門前,我禮貌的敲了門,等了一會也沒聽到里面的動靜。
我打開門走進去:「抱歉,有人在嗎?」
里面無人應答,房間里一個人也沒有。
我忍不住嘟囔:「周亦安是不是給錯地址了?」
「咔擦?!?/p>
浴室的門被人打開,陳景辭只穿了一條運動褲就從里面走出來。
然后,我就和光著上半身的陳景辭四目相對。
這,這就是傳說中的濕身腹肌嗎?
7.
對視良久。
陳景辭微微挑眉提醒我:「你還想看多久?」
我連忙捂著眼睛轉(zhuǎn)身:「我什么都沒有看到!」
身后傳來一聲哼笑,這一道笑聲讓我的臉瞬間臊紅。
雖然臉色臊紅,但腦袋里還是忍不住浮現(xiàn)出剛才的畫面。
臉色更是紅上加紅。
要命了......
陳景辭已經(jīng)套上衣服了,一臉玩味地看著我:「平時不是挺能說的嗎?臉這么紅?」
雖然我經(jīng)常各種口嗨,但我也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看見。
頭可破,血可流,面子不能丟!
我輕輕咳了兩聲:「我這是熱的?!?/p>
陳景辭淡淡瞥了一眼,隨后輕笑:「雷聲大,雨點小。」
「來找我有什么事?」
被男色耽誤了,差點忘記正事,我從口袋里掏出手表:「這是C大的人在清理場地的時候找到的,讓我來我問問是不是你的?」
陳景辭接過來認真看了一眼點頭:「是我的,等會我去和他們說一聲?!?/p>
8.
把手表給陳景辭我就趕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我剛拐彎就看見過來找我的程安安。
兩人一碰面她就激動地扯著我的手說道:「啊啊啊我好激動,我拿到寧奕的微信了?!?/p>
我也跟著激動:「你速度這么快?」
程安安臉上掩藏不住的激動:「離我拿下他又近了一步?!?/p>
「你呢?今天見到陳景辭的濕身了嗎?」
我控制住自己矜持,然后用力點頭:「見到了!」
程安安的眼睛瞬間睜大:「真的嗎?當時你是什么感覺?」
回想起那個畫面,我忍不住口嗨:「那個時候我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就是親他!親死他!親死他!」
「咳?!?/p>
聽見熟悉的聲線,我的身體瞬間僵硬。
我機械般的轉(zhuǎn)頭和半倚在墻上的陳景辭四目相對。
陳景辭上半身倚靠在墻上,雙手抱臂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這就是你說的沒有任何不正當?shù)南敕???/p>
9.
讓我找條地縫鉆進去!
讓我坐火箭離開地球!
讓我離開這個社死的世界!
程安安掙脫了我的手,壓了下頭頂?shù)拿弊?「最近得了一種晚上睡不著,早上起不來的病,想起來我約了醫(yī)生要看病,我就先走了?!?/p>
話落她逃也似的離開了現(xiàn)場。
我默默把腦袋轉(zhuǎn)回來,埋頭盯著空蕩蕩的地板裝死。
顯然陳景辭并不打算簡單的放過我。
他走到我面前斂眸盯著我,忍不住輕笑:「裝死?」
「這就是你說的為了責任和工作?」
「……」
「你說你沒有其他不正當想法,但是想親死我?」
「……」
別說了,別說了。
我的臉上已經(jīng)不受控制騰起熱氣,他問出的每一個問題都讓我羞恥加倍。
一個星期內(nèi)社死兩次還有誰?
陳景辭看著我泛紅的臉蛋,慢悠悠地繼續(xù)說:「顧知許,你說你還想親死我?你想怎么親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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