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北美學(xué)霸君（gpamaster）綜合整理。自微信公眾號：每天英語視頻（dailyvideo365)，英語學(xué)習(xí)（WayneSunbj），一刻英語（gh_65fbe7d8b343），INSIGHT視界（weinsight）。

民國時期，民生凋敝，但是也就是在這個中西合璧，新舊交替的社會環(huán)境下，孕育出了一大批學(xué)貫中西的學(xué)者，才子，才女們。他們的思想開放，并且半數(shù)都有英美留學(xué)背景。一口英語流利得堪比母語，而對中華文化的造詣又同時讓人自嘆不如。這幾天，一個三位民國時期的小姐姐們用英文介紹自己發(fā)型的視頻又風(fēng)靡網(wǎng) 絡(luò)。那么，一起來看看，民國時期的留學(xué)生們，英語到底是什么水平？

民國時期的教育，一直是小伙伴們津津樂道的話題。那個時代，老師們好像真正貫徹了 “因材施教” 和 ”傳道授業(yè)解惑也“ 這樣的角色。

但民國時期不僅僅在國學(xué)方面有重大的成就和突破，與此同時，留學(xué)的風(fēng)潮也席卷整個民國社會，稍有些地位和積蓄的家庭，都前仆后繼地送自己子女出國....

這不，最近一個民國女子們用英文介紹自己發(fā)型的視頻再次火爆網(wǎng)絡(luò)。

注：視頻攝于1929年，由幾段刪減花絮組合而成。視頻中三位民國女子分別以英文、中文和粵語介紹自己的發(fā)型，中間講英文的女子還同時負(fù)責(zé)為另兩位模特翻譯。

看第二段，如果說前面小姐姐還有點(diǎn)緊張，那么這個時候的小姐姐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了鏡頭，變得自信大膽起來，她的英文不但流利，而且用詞準(zhǔn)確，口音也是純正的英式英語！

不僅如此，花絮里的小姐姐還展示了自己驚人的語言天賦——可以在英語、中文和粵語三種語言之間切換自如??！流利程度簡直堪比現(xiàn)在的同聲傳譯員??！

看完了感覺怎么樣？是不是小姐姐們流利的流利準(zhǔn)確的英語震撼到你了呢？

不僅如此！民國時期可謂是“神人輩出”的一個年代，大批大批的中國精英“留學(xué)黨”們步入美國、英國、法國....等發(fā)達(dá)國家的校園。在那個提倡“民族、民權(quán)、民生”和“兼容并包”的年代，這些海外學(xué)生歸來的高精尖人才們，又紛紛回來報效祖國。

現(xiàn)在大家熟知的民國大家們，多半都是有過留學(xué)經(jīng)歷的。他們英語流利，家境殷實(shí)，熟讀中外經(jīng)典。同時思想開放，是社交場上的明星，同時是杰出的作家、詩人、改革者....

現(xiàn)在，學(xué)霸君先給大家盤點(diǎn)一幾位如雷貫耳的民國女神們，她們的英語水平是怎樣的呢？

林徽因

英文水平：19歲已經(jīng)可以翻譯了

林徽因的名字可謂是家喻戶曉，她不僅氣質(zhì)超群、花容月貌，和陸小曼、周璇、阮玲玉并稱為民國四大美女，更有極高的藝術(shù)造詣和建筑設(shè)計(jì)水準(zhǔn)。

對林徽因的客觀評價里，除了她的才華和美貌，更令人贊嘆的還有她精湛的英語，甚至連費(fèi)正清都感到贊嘆！

她自小就讀英國人辦的教會學(xué)校，底子打得扎實(shí)。后來隨出國講學(xué)的父親林長民去了歐洲讀中學(xué)。

（北京培華女中學(xué)生，右一為林徽因）

父親專門給她找了家教老師補(bǔ)習(xí)英語，人家自小學(xué)的就是純正的倫敦口音，并以優(yōu)異成績考入St．Mary′s College（圣瑪莉?qū)W院）學(xué)習(xí)。

（林徽因和父親林長民）

后來，林徽因因?yàn)轶@人的才華和對各方面知識的興趣，先后在美國康奈爾大學(xué)、賓夕法尼亞大學(xué)美術(shù)系、耶魯大學(xué)戲劇學(xué)院讀書…

在那個年代里，中國留學(xué)生九牛一毛，林徽因在完全西式生活的熏陶下英語水平可見一斑…

初現(xiàn)翻譯天賦時林19歲，愛好文藝的她因嘗試翻譯了王爾德的 The Nightingale and the Rose（《夜鶯與玫瑰》），并發(fā)表在1923年12月1日《晨報五周年紀(jì)念增刊》上。

節(jié)選一段，感受一下林徽因的翻譯功底：

"No red rose in all my garden!" he cried, and his beautiful eyes filled with tears.

"Ah, on what little things does happiness depend! I have read all that the wise men have written, and all the secrets of philosophy are mine, yet for want of a red rose is my life made wretched."

青年哭道，“我園中并沒有紅玫瑰！”他秀眼里滿含著淚珠。

“呀！幸福倒靠著這些區(qū)區(qū)小東西！古圣賢書我已讀完，哲學(xué)的玄秘我已徹悟，然而因?yàn)榍笠欢浼t玫瑰不得，我的生活便這樣難堪?！?p style="font-size: 18px; line-height: 40px; text-align: left; margin-bottom: 30px;">這個19歲的小姑娘首次發(fā)表的作品就成績斐然，之前有人將王爾德的這篇標(biāo)題翻譯為《夜鶯與薔薇》、《鶯兒與玫瑰》，林微因翻譯完了之后，后來的譯本全都引用了她的翻譯《夜鶯與玫瑰》。

這份譯作后來也成為出版商的寵兒，王爾德的童話集直接被命名為《夜鶯與玫瑰》，譯者是林徽因等。

林徽因能有這樣的翻譯成就，少不了徐志摩的功勞，是他推薦這位文藝女青年閱讀英國文學(xué)。

林徽因很快對外國文學(xué)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她開始閱讀英文原著，英文水平也是在那段時間取得了飛速增長。

張愛玲

英文水平：寫作強(qiáng)無敵

張愛玲五六歲時，家里就請了英國人教英語，隨后她去了美國人辦的教會學(xué)校：圣母瑪利亞女校。

這所貴族學(xué)校，學(xué)費(fèi)是普通工人10個月的工資，完全按照美國式方法教育學(xué)生，重視英文，學(xué)生都能說一口極其流利的英語。

有錢人在孩子的教育上真是從不吝嗇啊。

（1937年，張愛玲從圣母瑪利亞女校畢業(yè)，圖為畢業(yè)照）

她也挺喜歡英語的，經(jīng)常一個人演莎翁的話劇玩，一會演哈姆雷特，一會演克勞迪，大段大段背誦莎翁的英文劇本，簡直是文科生里的Sheldon，接近母語者的英文水平。

她說出名要趁早，20歲前后，她就用英文寫了《更衣記》、《中國人的宗教》等文章，發(fā)表在上海租界的英文報刊上。

轉(zhuǎn)頭再翻成中文投給本土雜志，一篇文章拿兩份稿費(fèi)。是的，才女就是有這種操作。

后來的寫作生涯里，張愛玲也像炫技一樣，把自己的中文作品用英文改寫，再翻譯成中文。

1956年，張愛玲將《金鎖記》擴(kuò)展成英文長篇Pink Tears，后來她將Pink Tears改寫成The Rouge of the North（《北地胭脂》），之后又將《北地胭脂》翻譯成中文版的《怨女》。

她說：“除了發(fā)展我的天才外別無生存的目標(biāo)·····除了天才的夢之外一無所有?！?/p>

你很少能見到一個人像張愛玲那樣，在傳統(tǒng)國學(xué)和英語方面都有極高的造詣，宛如打通任督二脈一樣運(yùn)用自如。

舊照里，她帶著才女的驕傲抬著下巴凝視遠(yuǎn)方，她驕傲得有理有據(jù)。

張愛玲的冷傲孤標(biāo)個性成就了張愛玲，她的喧嘩與沉寂的反差更是給她蒙上了傳奇色彩，大上海成就了張愛玲的輝煌，使張愛玲的個性張楊得一覽無余。

又是因?yàn)楦星椋@個難以名狀的東西改變了張愛玲的后半生。看來再傲氣，再優(yōu)秀，再有才華的女人也會為愛而生。

對胡蘭成的愛燃燒了張愛玲，由于胡蘭成的政治身份、時代的不由分說，張愛玲從上海灘消失展轉(zhuǎn)到香港，即而又到美國，直到最后客死他鄉(xiāng)公寓。

一代才女歸于真正的沉寂，她死得那么悄然，甚至沒有一瓣眼淚為她送行，一個曾經(jīng)多么喧嘩的生命就這樣寂靜的退場了。

楊絳

英文水平：大師級

楊絳先生可能已經(jīng)脫離才女之列，進(jìn)升大師級別了。

“先生”一詞是對有學(xué)問者的尊稱，并非所有人都可稱為先生，能稱為“先生”的女子寥寥無幾，而楊絳就是其中之一。

她通曉英語、法語、西班牙語，著名女作家、文學(xué)翻譯家、外國文學(xué)研究家，這些光榮頭銜都落在了她一個人頭上。

楊絳讀的是東吳大學(xué)，當(dāng)年林語堂就是在東吳教書，這學(xué)?？芍^是大師輩出。

1929年《東吳年刊》里的“東吳大學(xué)女子排球隊(duì)”合影，前排左起第一人為楊絳

楊絳當(dāng)年是班上的“筆桿子”，東吳大學(xué)1928年英文級史就出自她的手筆。

先生不僅寫作好，翻譯也好，來感受一下先生的英文翻譯水準(zhǔn)：

《生與死》

作者：英國詩人蘭德，楊絳譯

I strove with none, for none was worth my strife;

Nature I loved; and next to Nature, Art.

I warmed both hands before the fire of life;

It sinks, and I am ready to depart.

我和誰都不爭，

和誰爭我都不屑；

我愛大自然，

其次就是藝術(shù)；

我雙手烤著生命之火取暖；

火萎了，

我也準(zhǔn)備走了。

謝婉瑩

英文水平：翻譯界的大師

1926 年，希拉里、宋美齡的校友冰心，在美國韋爾斯利女子學(xué)院（Wellesley College）完成了碩士論文——《李易安女士詞的翻譯與編輯》，第一個用英文向西方介紹李清照的詩詞。

冰心不僅是出色的兒童文學(xué)作家，也是優(yōu)秀的翻譯家。

冰心以清新、秀麗的散文、詩歌聞名于中國現(xiàn)、當(dāng)代文壇，但她一生各個時期都沒有離開翻譯。

10歲左右就從祖父的書架上撿起林紓先生譯的法國作家小仲馬寫的《茶花女遺事》。

后來，又尋來了他翻譯的英國作家狄更斯寫的《塊肉余生述》，閱讀了嚴(yán)復(fù)譯的英國名作家斯賓塞的《群學(xué)肄言》與穆勒的《群己權(quán)界論》。

冰心的翻譯實(shí)踐是雙向的，既有漢譯英的作品，也有英譯漢的作品。

大部分譯作都是英譯漢，她的第一部英漢翻譯作品是紀(jì)伯倫的散文詩《先知》(1931年)。

在1955年到1965年期間， 她先后翻譯了來自8個國家50多部作品，包括詩歌、詩劇、民間故事、書信、小說、散文詩等7種形式。

其中較出名的有紀(jì)伯倫的《沙與沫》(1963年)；

泰戈?duì)柕摹都村壤?1955年)、《園丁集》(1961年)、詩劇《暗室之王》、《齊德拉》、書信《孟加拉風(fēng)光》、小說《喀布爾人》、《棄絕》等(1956年)；

加納的以色列·卡甫·侯的詩歌《無題》；

印度的穆·拉·安納德的《石榴女王》；

美國尼姆·威爾士的詩歌《古老的北京》；

朝鮮元鎮(zhèn)寬的詩歌《夜車的汽笛》；

馬耳他總統(tǒng)安東·布蒂吉格的《燃燈者》；

晚年，她還與老伴吳文藻先生一起參加了《世界史》和《世界史綱》的翻譯工作。

冰心曾說過：我喜愛紀(jì)伯倫的作品，特別喜愛他的人生哲學(xué)，對愛的追求。

他說：“愛不占有，也不被占有”，“真正偉大的人是不壓制別人，也不受壓制的人?！?/p>

我們一起來看一下，冰心所翻譯的紀(jì)伯倫的這首名詩。

On Children

By KahlilGibran

——卡里爾·紀(jì)伯倫：《先知》第四章（冰心譯）

Your children are not your children.

They are the sons and daughters of Lifes longing for itself.

They come through you but not from you,

And though they are with you yet they belong not to you.

你們的孩子，都不是你們的孩子

乃是生命為自己所渴望的兒女。

他們是借你們而來，卻不是從你們而來

他們雖和你們同在，卻不屬于你們。

You may give them your love but not your thoughts,

For they have their own thoughts.

You may house their bodies but not their souls,

For their souls dwell in the house of tomorrow,

which you cannot visit, not even in your dreams.

You may strive to be like them,

but seek not to make them like you.

For life goes not backward nor tarries with yesterday.

你們可以給他們愛，

卻不可以給他們思想。

因?yàn)樗麄冇凶约旱乃枷搿?/p>

你們可以蔭庇他們的身體，

卻不能蔭蔽他們的靈魂。

因?yàn)樗麄兊撵`魂，

是住在明日的宅中，

那是你們在夢中也不能想見的。

你們可以努力去模仿他們，

卻不能使他們來像你們。

因?yàn)樯遣坏剐械模?/p>

也不與昨日一同停留。

You are the bows from which your children

as living arrows are sent forth.

The archer sees the mark upon the path of the infinite,

and He bends you with His might

that His arrows may go swift and far.

Let your bending in the archers hand be for gladness;

For even as He loves the arrow that flies,

so He loves also the bow that is stable.

你們是弓，

你們的孩子是從弦上發(fā)出的生命的箭矢。

那射者在無窮之間看定了目標(biāo)，

也用神力將你們引滿，

使他的箭矢迅速而遙遠(yuǎn)的射了出來。

讓你們在射者手中的彎曲成為喜樂吧。

因?yàn)樗麗勰秋w出的箭，

也愛了那靜止的弓。

宋美齡

英文水平：國際蓋章的演講功力

讀到這里你可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些才女們從小時候就開始學(xué)英語了，真的是從娃娃抓起。

宋美齡作為大家閨秀自然也不例外，她幼年在家學(xué)英文，十歲就跟隨姐姐赴美留學(xué)，之后就讀于韋爾斯利女子大學(xué)，主修英國文學(xué)。

（宋家三姐妹：宋靄齡（左）、宋慶齡（中）、宋美齡（右））

在中國獨(dú)自與日本艱苦作戰(zhàn)多年后，1943年，宋美齡前往美國求援，先后在美國國會、紐約、芝加哥和洛杉磯發(fā)表了四場演講。十來歲就前往美國讀書的宋美齡，以漂亮流暢的英文、無與倫比的風(fēng)度，震撼了當(dāng)時的美國。

1943年2月18日美國國會上的那場演講會告訴你，她不僅擁有一流的英文演講水平，更有征服人心的魄力，美國朝野為之轟動。

隨后，宋美齡又到紐約、波士頓、芝加哥、舊金山、洛杉磯等地演講募捐，美國朝野被其高雅的風(fēng)姿、卓越的才華所傾倒。

她在美國社會刮起了一場“宋美齡旋風(fēng)”，宋夫人的英文水平，可以蓋個國際權(quán)威認(rèn)證的章了！

We in China, like you, want a better world, not for ourselves alone, but for all mankind, and we must have it.

我中國國民，正與諸君形同，不僅為吾人本身，且更為人類全體，希望有一較佳之世界，實(shí)則必須有此較佳之世界。

Man’s mettle is tested both in adversity and in success. Twice is true of the soul of a nation.

個人之品德，于困厄中驗(yàn)之，亦于成功中驗(yàn)之。以言一國之精神，倍加真確。

當(dāng)然，還有沒有提到的陸小曼、唐瑛等才女，英文水平也都逼近母語水平。這些民國才女們要么寫作水平一流，要么能翻譯能演講，聽說讀寫各有所長。

陸小曼

為什么民國才女們英語能學(xué)得這么好？

這里面不乏有一些客觀背景。對此深有研究的知乎網(wǎng)友@玲瓏心曾總結(jié)過：

我們大多熟知的一類，例如林徽因、冰心等，她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diǎn)：有較長時期的留學(xué)經(jīng)歷。

其中一些早年在西方勢力開辦的學(xué)堂讀書，尚未出國就掌握了很好的英語能力。出國深造后，語言功底與本國人無異，甚至超過本國人。即使在西方國家也屬于高等知識分子。

還有一類雖然沒有出國留學(xué)經(jīng)歷，但教育背景是西方教育體系，這一類主要包括一大批活躍在上海的名媛，

比如郭婉瑩和陸小曼等。她們有一部分甚至不會講流利的中文，但英語約等同于母語。

郭婉瑩

當(dāng)然，除了客觀條件，這些英語里的佼佼者都是熱愛文學(xué)的文藝女青年，她們吃苦好學(xué)，閱讀了大量了西方經(jīng)典作品，語感、寫作和詞匯量等固然勝人一籌。

當(dāng)然也有時代的背景因素在，民國時期，她們幾乎是最早的接觸西方新思潮的知識女性，也是最早走出去的一代國人。

當(dāng)然，民國時期是一個才子佳人并出的時代。除了上述的女神們，引領(lǐng)時代改革的那一批才子，也大多擁有留學(xué)背景。甚至相當(dāng)多人從藤校畢業(yè)，第一時間接觸當(dāng)時世界上最先進(jìn)的思想和最民主的制度。

那么，從留下來的史料來看，這些才子中，誰的英語口語最好？

胡適

1938年，胡適出任中華民國駐美大使。4年任期里，胡適除了獲頒27個榮譽(yù)博士學(xué)位（胡適一生共獲得35個榮譽(yù)學(xué)位），還多次發(fā)表演講，爭取美國對中國抗日戰(zhàn)爭的援助。來看看，他英語口語怎樣。

14歲時候，胡適離開安徽鄉(xiāng)下，來到大城市上海，第一次正式接觸英語，后來公費(fèi)前往美國留學(xué)。視頻只有一句話，看得出來，胡適很喜歡用長句子。

I can assure you that my government and my people will continue to fight on the war of resistance for an indefinite time to come until China is assured of a just and honorable peace.

我可以保證，我的政府和人民，會一直堅(jiān)持對日作戰(zhàn)，直到我們?nèi)〉脛倮?p style="font-size: 18px; line-height: 40px; text-align: left; margin-bottom: 30px;">覺得胡適的口語如何？周作人講過一個故事。

1924年，泰戈?duì)栐L華，徐志摩和林徽因登臺演出泰戈?duì)杽∽?。梁啟超主持，胡適用英文致辭。

周作人聽到一個人私下批評，說胡適的英文“到底不夠格”，因?yàn)楹m念“梁啟超”，而不是像外國人那樣，說成“梁啟翹”。

周作人后來寫道，胡適知道中國人姓名應(yīng)讀國音，那些把威妥瑪式的羅馬拼音照英文念的乃是洋涇浜的學(xué)風(fēng)。

1917年，胡適任北大哲學(xué)系主任，不時用英語發(fā)表一些講演。辜鴻銘，這位有個英國義父、從小讀莎士比亞、十歲去英國的天才，當(dāng)時在北大教英國文學(xué)，他曾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對胡適說：

“胡先生留學(xué)七年，可剛才的英語說得實(shí)在不地道。記住，在英國那是下等人的發(fā)音。”

辜鴻銘是否發(fā)表過上述言論，不可知，但辜鴻銘看不順眼胡適，倒是事實(shí)。

胡適（字適之）提倡白話文運(yùn)動，留著清朝人的辮子、力挺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辜鴻銘嘲諷說：

“按白話文，你不該叫胡適之，該叫‘往哪里走’”。

擁有文、理、哲等13個博士學(xué)位、精通英、德、法、拉丁語、希臘文等9種語言的辜鴻銘，對于胡適任哲學(xué)系主任嗤之以鼻，他說：

“古代哲學(xué)以希臘為主，近代哲學(xué)以德國為主，胡適不懂德文，又不會拉丁文，教哲學(xué)豈不是騙小孩子？”

林語堂

有種偏見，福建人說話f、h不分，所以謠傳清末福建人林紓，將Holmes 翻譯成了“福爾摩斯”。正宗閩南人林語堂告訴你，這真的只是偏見。

1941年，林語堂參加NBC訪談，用英文與主持人暢談時政，語言流暢，觀點(diǎn)清晰，充分說明只要功夫深，福建人的英語口語也能成。

節(jié)選幾個對話。

Lin: China is…the oldest self-governing nation in the world.

林語堂: 中國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自治國家。

Anchor: Oh, wait a moment. You are pulling my leg.

主持人：等等。你在開玩笑嘛。

Lin : No, I am quite serious…Mencius long ago said that all men are created equal and any man is capable of development to the moral stature of the saint emperors.

And that is about 2500 years ago. Mencius further said that in a state, the people are the most important factor and the king is the least important…Mencius is as modern as Thomas Jefferson.

林語堂：不，我是認(rèn)真的。早在2500年前，孟子就提出了人生而平等的理念，“圣人，與我同類者”。孟子還指出，民貴君輕。孟子和托馬斯·杰斐遜一樣先進(jìn)。

林語堂13歲時，入廈門尋源書院，以英文為主要書面和口語學(xué)習(xí)課程。

17歲時，前往上海圣約翰大學(xué)學(xué)習(xí)。圣約翰大學(xué)誕生于1879年，是中國首座全英文授課的大學(xué)，培養(yǎng)出了顧維鈞、宋子文、鄒韜奮、貝聿銘、張愛玲、周有光等一大批聲明顯赫的學(xué)生。

1952年院系調(diào)整，圣約翰大學(xué)停辦，院系分別并入復(fù)旦大學(xué)、同濟(jì)大學(xué)等學(xué)校。

所謂“達(dá)，則兼濟(jì)天下”，林語堂不滿足自己英語好，1928至1929年，林語堂編寫了三本適合中學(xué)生學(xué)習(xí)的教材，因?yàn)槭巧虾ｉ_明書社初版，所以稱為《開明英文讀本》，并且請來了豐子愷配畫。

里面很多文章，今天讀來，依然很有味道，比如林語堂翻譯的這首小詩。

I like woman as they are

without any romanticizing

and without any bitter disillusionment

我喜歡女人，就如她們平常的模樣

用不著迷戀而神魂顛倒，比之天仙

也用不著因失戀而滿腹心酸，比之蛇蝎

本文系北美學(xué)霸君（gpamaster）綜合整理。自微信公眾號：每天英語視頻（dailyvideo365)，英語學(xué)習(xí)（WayneSunbj），一刻英語（gh_65fbe7d8b343），INSIGHT視界（weinsight）。

北美學(xué)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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